但是张与现在无官无爵,就不提了。
至于祖上的光辉?
不是他说,他就算报了,这群没有进化完全的人形体,八成也听不懂啊。
既然如此,那还费什么劲?!
但张与话落,呼厨泉立刻指着张与嘲讽大笑:
“什么幕僚!也敢跟本王对话?!”
呼厨泉一笑,他身后一群匈奴跟着呼厨泉大笑起来,时不时出言指着张与议论两句。
虽然说的是匈奴话,但一听就知道不怀好意。
这场面,看的一旁的典韦都握住了手里的双戟。
张与目光阴沉,冷哼一声:
笑吧!
但愿你们等会儿死的时候,也能笑得这么灿烂!
“主公曾予我特权,因而我有权先斩后奏,处理任何事情,我自然足以与左贤王对话。
不知单于何时到此?”
张与眼中闪过厌恶,语气冰冷道。
闻言,呼厨泉打量了张与两眼,似乎觉得跟张与对话,掉身价一样,颇有些烦躁地开口:
“我们单于乃是匈奴首领,岂是区区刘备想请便来的?
你既然说话管用,立刻把路让开,别耽误本王见刘备!”
也就是说……於夫罗不来了?
张与闻言一挑眉,不依不饶道:
“原来在匈奴,左贤王竟然可以私自代表单于出使宴会啊?不知道这是单于的意思,还是左贤王自作主张呢?”
其实来的是谁都一样!
来的人得死!
留在壶关的,一样逃不掉!
话落,呼厨泉更加厌恶的看了一眼张与:
“狡猾的汉人!竟然想挑拨本王和单于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