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人的呜咽和反抗让江染忍不住想笑,他温柔地看了眼发抖的怀里人,将糕点举到他嘴边。
“喏,吃了这块糕。”
沈宜修恶狠狠地抬头瞪了他一眼,随即又忍下脾气,顺从地咬着这块糕点。
和这边暧昧的气氛不同。
君七尧和白卿景那边就有点儿……奇葩了。
他俩面无表情地盯着江染对沈宜修动手动脚,跟木桩似的一动不动。
直到有人奇怪地望过来,君七尧敷衍地搭一搭白卿景的肩,一副和这个炉鼎哥俩好的架势。
其他魔修:“???”
莫名其妙。
魔修们迅速解决了晚饭问题,急不可耐地带着自己的炉鼎回到那片豪华的建筑群。
他们四个也跟在人群后面离开了这处大殿,回了那片院落。
“你们怎么在这儿?”
进屋关上门,沈宜修终于不再掩饰自己的震惊,抬眸看向嘴角带笑的君七尧和江染。
听到沈宜修的话,君七尧骄傲地抬了抬下巴,“怎么,就只能你们来,我不能来啊!”
他才不会承认他是那天偷听到的呢!
江染声音清冷,“我查到了水月宗有不对劲儿的地方,便想办法混进了魔修的队伍里,然后遇到了这家伙。”
说来也好笑,他当时想办法解决了一个落单的魔修,混进了他们的队伍里。
谁知道,君七尧跟他想到一处去了,比他混进去的时间还要早。
白卿景坐在桌边好整以暇,“那你们是怎么认出来我们的?”
沈宜修的易容丹品质绝佳,他们也在有意掩盖自己的灵息,江染和君七尧又是如何认出他们来的?
闻言,江染有些尴尬地轻轻咳嗽了两声。
“那个,纯钧剑饮过阿修的血,是它提醒了我……”
语毕,江染腰间的纯钧剑挑衅似的闪了一下。
它认出来了,就是这个小混蛋给了江染封印它力量的阵法!
天知道它最近过的有多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