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铭“啧”了一声,像是在说,你拿烟和火机撒什么气啊?它们何其无辜?
程稷南瞥了他一眼,没做声,越过他往外走。
杨铭在后面问了句:“哪儿去?这回又想抹谁的脖子?”
程稷南头都没回,吐出一个字:“你。”
杨铭又“啧”了一声,跟在后面,摸了摸瞬间凉飕飕的脖子,笑道:“你这人什么毛病,上辈子是刽子手吗?一言不合就抹别人脖子,还专挑家里人下手,我得离你远点。。。。。。”
他正说着,不防程稷南突然停住脚步,转身看向他,神色不善。
“不是要离我远点吗?你跟着我干什么?”
杨铭眼睛一弯,“刚才你抹程稷理脖子的时候,我没在场,错过了那么经典的一幕。这回,说什么也得跟着你,亲眼瞧瞧你是怎么抹人脖子的,也算见见世面。”
程稷南知道,他是担心自己再出什么事儿,所以寸步不离地跟着。
平日的开玩笑逗闷子,不过是因为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让两个人感情格外亲厚。
关键时刻,最关心的还是彼此。
程稷南淡漠的眼神划过一丝什么,拍了拍他的肩,什么也没说,往停车场走去。
程稷南的车还停在饭店,他今晚喝了酒,不能开车,于是走了几步就停下,示意杨铭去开车。
杨铭暗自吐槽,原来自己巴巴地赶过来,就是个当司机的命。
但是有什么办法,叫程稷南自己打车回去?
就程稷南现在这个状态,杨铭真有点为齐郁的处境感到担心。
这家伙万一发起疯来怎么办?
程稷南上了车之后,依旧没什么话,闭上眼睛往后一靠,假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