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静也算是被骗了,周牧手底下的人已经查到带头卷了钱跑掉的人现在在哪儿,就等着把人逮回来了。
有了领头的人,许静的责任就轻多了,人命官司算不到她头上,拿钱消灾而已。
齐郁松了口气。
要不是周牧,许静险些下半辈子就要进去了呢,也只有周牧,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把罪魁祸首找到。
周牧告诉齐郁,可以跟许静说一声,让她放心了。
不料齐郁却说:“不,我得想个法子,让她长长教训,不然,记吃不记打。”
听她这么说,周牧瞥了程稷南一眼,乐呵呵地看回齐郁。
“其实,我也有这个意思。既然你提了,我顺手就帮你办了。”
齐郁笑弯了眼睛,“牧哥,你真好。”
话落,手臂一痛,她“哎呦”了一声,扭头,眼神嗔怪地看向程稷南,像是在无声质问:你掐我做什么?
程稷南不说话,也不看她。
周牧却都看在眼里,见状就站起身。
“得,该说的说了,该做的我也都做了,不打扰你们俩打情骂俏的,我先撤了。”
程稷南说了句:“慢走,不送。”
他可以不送,但齐郁不行。
没等出门,齐郁又想到什么,说了句“等下”,回身取了窗台上的果篮,塞到周牧手里。
“牧哥,别人送的,我拿来借花献佛,你可别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