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衫被她弄得全是褶子,程稷南又重新换了一件,领带也选了另一条来配,刚要系上,又抬眼瞥向她。
齐郁正盘腿坐在床上,冷不防被他一瞥,瞬间就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
“我不会。”她连连摆手。
“不会就学,凡事都有第一次。”
话落,领带就到了她的手上。
齐郁不情不愿地直起身,双膝跪在床上,这个高度系领带刚刚好。
但是她说不会,那是真的不会。
从小到大,破天荒第一次帮男人系领带。
越紧张越系不好,手心里都沁出了汗,反反复复,拆了系,系了又拆。
程稷南微微抬着的头有点发酸,伸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下,催促道:“我上班从没迟到过。”
齐郁也急,顺嘴就回了一句:“凡事都有第一次嘛。”
瞧,现学现卖,还热乎着呢。
“这你学得倒是快。”
程稷南忍不住一乐,结果齐郁刚打好的结又松了,她气得直接系了个死扣。
“去吧。。。。。。程总。”
程稷南睇了她一眼,总觉得看她一开始的口型,似乎是想说“去吧,狗男人!”
他对着镜子解开了死结,又手把手教她重新系好了领带。
“瞧,这样不就学会了吗?多简单。”
齐郁松了口气,暗叹了一声: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