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我才喝完,这吗喽又窜出去了。
只能无奈的跟上。
我家夫人一路从山顶喊着吗喽下来。
到了三分之二终于跑不动了。
一脸惆怅的看着我“完了,本吗喽王怕是要驾崩了,爱妃可怎么办啊?”
我TM!!!
然后她又开始了。
拿着那登山杖说是权杖“我把这权杖给你吧,你就可以当吗喽王乐。”
“我不滴,我不当猴!”
“吗喽王是猴,吗喽面首也得是猴。”她在那一本正经的给我普及。
普及完跑群里嘚瑟。
“吗喽王的弟弟和妹妹,都是小吗喽。”她这逻辑,好像也没什么毛病。
然后,我们群里就都是小吗喽了。
瞬间就欢乐起来。
只是吗喽王有些惨,坐在路旁大石头上,脸上有些过敏了。
带着些红。
口罩直接被她丢开,头上的帽子也扯下去。
我头次见到这么狼狈的吗喽王。
下山之后,我家夫人腿已经彻底的废了。
就扶着那登山杖,下台阶的时候自己在那叨咕“要不给本吗喽王弄个拐杖吧。”
上了出租车,人开始蔫巴了。
抱着我胳膊,可怜兮兮的。
“吃点凉快的吧,要热死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天跟蒸笼似的,惹得人透不过气的感觉。
带着吃了碗冷面,我家夫人瘫在椅子上。
“呼,吗喽王不行了!”
她还玩上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