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种时候了,他还不忘照顾她的情绪。
……到底谁才是傻瓜。
想到这儿,沈郁棠的心脏突然像被细细的丝线扯动着,泛起细密的酸疼。
但好在,她没有掉进劳伦斯为她设下的美色陷阱。否则,她的良心非得折磨死自己不可。
两个人什么话都没再说,只是默默牵着彼此的手,任凭那份细微却笃定的温暖,在冰凉的沉默中悄然生长。
……
沈郁棠本以为陆宴回还是会如往常一样,无限包容她,哪怕他生气,情绪也不会失控,更不会在她面前表现出来。
可今晚的他不同。
大不相同。
往常的他在创上的时候总是会顺从她,照顾她的喜好极尽温柔、厮磨。
最高宗旨就是服务她、托举她,让她先到达山巅。
但今晚的他没有,从进房间开始,他就一言不发地吻她,不再绅士地询问她,而是直接动手cu暴地剥了她的衣服。
他的动作又急又凶,弄得沈郁棠晕头转向,既兴奋又有些害怕。
最过分的是,他还故意控制她的去留。每次在她快要上去的时候,又猛然停住,让她从山峰处跌落,落得满身酸楚难耐。
只好泪眼濛濛,迫切地求他。
即使这样,他也不遂了她的愿,而是俯身凑到她的耳畔,用蛊惑的声音让她叫他哥哥,叫他阿回。
她受不住便叫了。每叫一声,就被狠调查几遍学历,又堪堪停下。
不上不下的痛苦,令沈郁棠几近崩溃。
“宝贝…”他自己也不好受,脖子和额角青筋暴起,哑着声音说,
“告诉我……说给我听……”
他的嘴唇从后面贴上来,牙齿叼住她的耳垂,轻轻地咬,“说你喜欢我,只喜欢我。”
沈郁棠的耳朵很敏感,她没有思考,连连说了好几声“我只喜欢哥哥”。
这句话让陆宴回彻底爆发,向她展示了从未表现出的超强运动能力和冲击力。
甚至一些她没尝试过的瑜伽动作,他也倾囊相授,毫不吝啬地把健身知识浇灌给她。
一直到远处的天有了泛蓝的痕迹,旷-日持-久的瑜伽学习才终于结束。
第二天一早,
陆宴回心疼沈郁棠昨晚被折磨得够呛,
没有叫醒她,只在她熟睡的脸颊上轻轻留下了一个吻,便悄悄出门去机场了。
因为父亲病情突发,陆宴回为此推掉了一周的工作,回了国。
裴竞仪听到消息后,特意发去了关心慰问的短信,叮嘱他好好照顾陆父,有什么需要随时找她。
沈郁棠醒来时,房间里只剩下柔软的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