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却没走。
宋温迎不耐:“你还有事?”
“你……”
他欲言又止,宋温迎推开他下楼:“没话说就滚回房间,看到你就烦。”
宋温迎去阳台转了一圈,除了看到昨晚宋祈年给她洗的那些衣服,上面并没有挂着她的内衣裤。
“去哪儿了?”
“姐姐在找什么?”
宋祈年也跟着下来了,见宋温迎嘀咕,他低声问,看她的眼神依旧带着古怪的黏稠。
宋温迎没来由地觉得不舒服。
本不想理他,可突然想起昨晚他进了她房间,亲自收走的衣服,会不会当时不小心把她的内衣裤也给带走了?
“你……”宋温迎迟疑了一下,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
虽然是弟弟,但这也太尴尬了。
这些年宋温迎每次让他洗衣服,都只是让他洗外衣,贴身衣物都不让他碰的。
“姐姐有话要说?”
“你昨晚帮我洗衣服,有没有多拿不该拿的?”
“什么是不该拿的?”
宋祈年直勾勾盯着她。
宋温迎忽略心中的怪异,豁出去开口:
“就是贴身衣物。你昨晚帮我洗了?”
他眸中忽闪,神情依旧淡定:“没有。”
没有?
那她刚买的这套内衣裤去哪儿了?
凭空消失?
“没有就算了。”
宋温迎有些尴尬,都没敢看他,绕开他再次回了房间。
刚要合上房门,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突然抵住了门框。
“姐姐。”
宋温迎不耐烦地挑眉:“你还有事?”
少年苍白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喉结滚动了几下才艰难开口:“那个慈善晚宴……可以不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