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窈费劲的想了想,还真没觉得太多差别:“可我出嫁前也是和他成日在一起,出嫁后还是这样。”
玉坠呆了一呆:“这说的好像也有道理。”
她得出结论:“从前的大少爷,现在的摄政王,从前大哥哥,现在的郎君,都是一个人,难怪姑娘嫁人后一点变化都没有。”
“所以这不是我的问题!”
时窈想起今日被她爹训斥说嫁人之后一点也没稳重,反而和从前一样的冲动任性,只觉得委屈极了。
这来来去去就这么一个人,她能有什么变化?
却在此时,听到门口传来幽幽的声音:“看来是我的问题。”
玉坠惊的手上的香膏都滚到了地上,连忙站起身来行礼:“王爷。”
时窈惊诧的看着他:“你怎么来了?”
时晏青抬脚进来,玉坠连忙识趣的捡起香膏放回桌上,然后自觉的退下。
在时晏青的跟前,她是极有眼力见的。
“我不能来?”他语气凉飕飕的。
时窈心里腹诽,他莫不是气还没消呢?
她干巴巴的笑着:“怎么可能?哥哥能来,我开心的不得了。”
一边说着,还将脑袋往他手上蹭了蹭,枕在了他的腿上,跟个小猫儿似的。
他是受用的,嘴里虽然不说,但眉眼里的凉意明显消散了干净,拿起那瓶香膏,继续为她涂抹在脸颊上。
“听你这话的意思,像是嫁的人不对,若是换个人,你这出嫁的日子应该就有新鲜感了?”
他问的云淡风轻,好似闲话家常,但眼神明显凉飕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