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报了总统套房的房间号后飞快的挂掉电话,而后取了文件迅速从裴承州的房间离开。
为了避免遇到乔心笙,他特意坐进员工专属电梯,而后打电话给前台,连夜注销了自己的房间号。
炎岑前脚刚离开,乔心笙后脚就架着裴承州来到了总统套房。
她从他的口袋里摸到房卡,将房门刷开,架着他踉踉跄跄的朝着卧房走去。
一着床,裴承州就压着她的身子倒了下去。
乔心笙剧烈的吐息,声音带着几丝委屈:“裴承州,你就知道欺负我。。。。。。”
喝醉了还这么欺负她。
裴承州的眼睫颤了颤,随后翻了身,似是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
乔心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裙。
想到上次醉酒时,裴承州对她的照顾。
她便从冰箱来找了些食材,帮他煨了点醒酒汤,而后离开。
带上门的那一刻,她缓缓的吐了一口气。
这样也算礼尚往来,互不相欠了。
就在房门关合的那一刻,裴承州倏然睁开了眼眸。
头顶的宫廷式水晶灯反射的冷光,倒映在他的眼眸,寒霜倾覆。
本以为大病一场,他会把这个人忘得干干净净。
却没有想到再次看到她时,焦土之下的蔓藤却破土而出,野蛮疯长。
她跟那人恣意的笑容更是刺穿了他所有的理智,这才发生了电梯里的那幕,似是迫不及待想要打上属于他的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