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辰礼物。”
越娘没注意听,“什么?”
“我的生辰礼物。”
她怔住。
啊,对了。
是他的生辰。
第二次变故就在这年的生辰宴上。
他看向她,“以前,父王都会在这时候托人送来一个东西,每年都不一样。”
“这是我的生辰礼物。”
李录或许一辈子都没有当父亲的自觉,但是他也算尽力了。
表现得如何冷淡,却仍记得远在京城的养子生辰。
三十年,未曾断绝过。
这是最后一次了。
李燚哽咽着和她说着这些。
以往从未放在心上的的事情,如今都渐渐浮了出来。
父王对他,仁至义尽。
他呢?
又如何尽了为人子的义务。
“父王……”
他手中握着的剑沉甸甸的。
很像每次面对父王时,他心里的感受。
可惜。
人已去,往事皆灭。
追无可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