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铁直达校门口。
五一放假,学校里非常冷清。
本地的学生都回家了,外地的不能回家也出去旅游了。
时越提的箱子比较大,动静也不小,楼下值班的宿管阿姨听见声音出来看。
“同学,你是几楼的呀。”
“六楼。”
她很好奇,为什么要问这个。
阿姨很快解惑,她拿出手里的本子看了看,“嗯,六楼的同学们好像都没回来。”
又指了指,“你在这儿签个字。”
时越拿来看,是记录返校回宿的表格。
低头签了字,她就上去了。
六楼,真是个想想就很呕吐的数量词。
认命地提着箱子,背着书包,叮铃哐啷地一层层地爬。
她就好像一头只会向前跑的驴,吭哧吭哧个没完。
在家有多小公主,在学校就有多女仆。
这辈子没干过的活儿都在学校干得热火朝天,一生不服输地中国女人!
在她的手要断掉的前一刻,终于苟到了顶。
六楼最高,她本科到研究生不知道为什么,一直被分配在六楼。
天选爬楼女大。
进门先通风,这给她热的啊。
学校在北方,夏天没有南方那么潮热。像这样满头大汗,若是适时吹来一阵穿堂风,会非常的解暑。
但她不喜欢开门,比较注重隐私。
刚好,室友也没回来。
室友也是本地的,每次回家都是踏着点返校,生怕浪费了在家的一分一秒。
趁着身上出汗已经黏黏的脏脏的了,她去洗了手就开始收拾东西。
等全部规整好,再出一身汗,冲个凉可以美美躺着睡午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