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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又重新给太子指了另一门世家贵女,也就是杜熹嫡姐,杜茹微。
准太子妃的亲弟弟涉嫌与敌国勾结的谋逆大罪,并在牢中还叫嚣着他是未来国舅这等诛心之言。
不论是否真为同党,其劣德劣行就足够治罪。
太子恐惧其愚蠢之行祸及自己,遂上表与准太子妃解除婚约,并上书“不以亲废法”以表明自己的坚定态度。
虽事情的最后得到顺利解决,然太子在此次官司中的选择还是让许多观望者寒心。
不庇下者,怎堪依靠?
烛心帐影,铜炉蒸灰,菩提圆珠,蒲团跪拜。
东宫佛堂。
时越来时,外面淅淅沥沥下起了细雨。
进来掸去身上的杂尘,擦拭发梢的湿润。折裙屈膝,同拜于佛前。
一时之间,心空道亦空。
“宪儿,起风了,当心着凉,”她先站起身,弯腰伸手,就要扶他起来。
“起来吧。”
“和母妃回家。”
念了半日的佛语,平静的心却在此刻又起波澜。
委屈的苦楚密密袭来。
“娘,您说,我是那样的人吗?”
外面的人都说,太子口蜜腹剑,表面最是温和仁义,背地里却冷心冷肺。
连准太子妃都可以说丢就丢,更何况他们这些没什么关系的辅臣。
时越顿了一顿,主动牵过他垂落在腿上的手。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