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秦、王二人做出什么不合时宜的事情,她也将无能为力再挽回。
“明白,不过是和她说说话,不会再做什么的。”
王清嬿感受不到,他也在她身边守了十年。十年间,自说自话,没有得到一次的回应。
他太想听听她叫自己的名字了。
只是,清嬿这么多年,过得多苦都未再提他一字。
他从没听到过她再喊他的名字。
是在怪他吧,不守信的人。
三人静坐院中,等夜幕降临。
“录弟,”应该是解决了自己最大的心结,此时他才有旁的心思看这昔日的故交。
“为兄对不住你啊,看你,竟也成了个黑脸大汉了。”
以救命之恩为要挟,叫他徒劳蹉跎十年来寻人。
虽不知道他具体过得如何,但就看现在的模样就知道,并不多安逸。
犹记得当年初见这小子,还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纨绔模样。
后来真刀真枪上了战场才算是磨钝了一身的锋芒。
可好歹也是个体面光鲜的俊俏男儿。
他那时还笑他,怎么都风吹雨打刮了一年多了,还是唇红齿白晒不黑的样子。
像个姑娘家。
他恼羞成怒说是天生的,他娘亲是个大美人,国色天香那种。
所以,他也遗传得好。
只是,如今竟然真的黑了不少。
那可是边关朔漠的烈日都损伤不了半分的人啊。
可想这么些年,他这兄弟为他之遗愿奔波了多少。
他心有愧啊。
李录急忙摆手,“秦兄不必这么说。”
“弟弟无能,白白耽搁了这么些年,实则什么也没有做到。”
他才是真的羞愧。
“至于我这脸,哈哈哈哈,”他反而大笑,“养养就白回去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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