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门开。
牌位立现。
李录不放心,疾步跑向前,在门开的瞬间拉她至背后。
所以,三个牌位都是一并进入他眼中的。
妻王清嬿。
父秦承宗。
母陈惠莘。
妻、父、母。
立碑者,是秦渊!
还有,秦、陈二人竟是秦渊的爹娘。
那王清嬿又为何无怨无悔来此照料他们十余年呢?
“秦渊,”越娘不愿再玩这躲猫猫的孩子游戏。
“该现身了吧。”
“秦渊?”
李录不敢置信,她不是糊涂了吧,秦渊十年前就死了啊。
风吹过,带来一片寒意。
此时正是七月正午,阳光普照。
刚走在街上,人挤人,都跟他们挤出一身汗。
可小院里此时却暗了下来,好像唯独这里有黑云压顶。
牌位搁置在正堂中央,前面有蜡烛照映,明亮非凡。
可牌位后却是黑得透彻。
“吧嗒,吧嗒……”
是人的脚步声。
一点一点,由远及近。
很近了。
牌位右侧直通里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