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就给他赏了个爆栗子,“不!”
“你我是血亲姐弟,我怎么可能会做你的皇后。”
他是这世界上仅有的还与她有血脉联系的人了。
所以,她在意他,珍视他。却从未把他当做可以携手的另一半。
“既不同母,也不同父,何来血亲?”
他并不认同这个理由,大商多少表兄妹表姐弟在一起,怎么轮到他们就不成了。
“我心里认定你是,你就是。”
她是把他当亲弟弟去爱的,可以为他处理一切不好的,阴暗的,麻烦的。
就是不能替他解决这种麻烦。
夫妻,随意当不得的。
又奇怪又别扭,心里这关就过不了。
退一万步来说,他们就算没这层亲戚关系,她对他也没有男女之间的喜欢,这是根本原因。
“可我从未把你当姐姐,那时我就和你说过,我会对你负责……”
她阻止了他再说下去。
接下来的话,她不想听。他们两人的关系还是该纯粹一点,就停在姐弟吧。
“我不需要。”
她再次严正声明,“当时不需要,现在就更不需要了。我不是在乎这种东西的人,也不想做什么皇后。使惯了刀枪的人,怎么拿得住金钗?”
“殷昊,你太小看我了。”
志不在此,多说无益。
后来就回了边关,就是怕回去他再旧事重提,才让高廷代她独自回京述职。
高廷的疑问也并不在皇上,而在她,确切的说,是她和皇上。
“皇上还叫我带话,上次的事考虑的如何了。”
时越没想到皇上已经这般肆无忌惮了。
都开始使唤起高廷了,叫他来传话,无异是不怕别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