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问。
摇头,“不行,除非宣叫,否则,不能离开一步。”
“那不就对了,你出不来,那就只有我进来了。”
“不然,我找谁来玩儿啊。”
不请自来,就进了屋子,把手里的东西放到唯一的木桌上。
“你不怕被发现吗?”
他看着她大有一副铁了心待在这里甚至要常来的样子,很好奇。
“不怕,没人敢动我的。”
如果现在,她去找舅舅,说不定都能把他们母子放出来呢。
对,这是个好主意,明天一早就去找舅舅,让他无论如何也要赦免这两人,叫他们出去过正常的日子。
“你不是庄里的人?”
这样大的口气,非等闲之辈。
“你是宫里来的人吗?”
“皇子?”
当今皇上子嗣不丰,不算他,只有两个。
听说一个是皇后的嫡子,今年已将近弱冠。
另一个是娴妃娘娘所生的二皇子。
眼前少年岁数不大,难道是……
二皇子?
“不是,”时越哭笑不得,他看来坚信不疑自己是个男孩儿。
“我不是皇子,但我也有不逊于他们的权力。”
她是郡主,加了封号,还有时家军做后盾。
当然不是一般皇亲国戚。
“你不用怕连累我,我还能保护你的。”
殷昊不知信不信,却不再赶她。到了下午饭点,还进屋热了饭给她吃。
“喏,这是娘走之前给我做好的,要不要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