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盛在听到金权被刺的新闻后恨不得开香槟庆祝。
可惜,这狗崽子命大,这般都没死成。
他的话也很有艺术,事情还没查明,错误就全都归咎在金权身上了。
“大哥,三弟还没脱离危险,咱们还是不……”金皖也来了。
“你少在这里兄弟情深,我难道就不关心他的身体吗?我也是为了解决问题,要是真是他的错,我们可要快些替他善后。”
“够了,你们的亲弟弟还在里面抢救,你们在外面吵闹,成何体统!”
话是对两个人说的,眼睛却看着老大。
手术灯熄灭。
“会长,三公子已无生命危险。但还需要静养一周,不能说话。”
“好的,辛苦了。”
“不,都是我们该做的。”
医生交代完就先离开了,他们也转到了高级病房中。
金权还没清醒。
其他人看了眼之后,就都坐在了病房的另一个隔间。
闵时越拿起刚才送过来的资料,双手递给金会长。
“父亲,此次刺杀者是一位社会无工作者,李泰。”
“他的家庭情况比较贫寒,父母都有基础病,独生子。多次法考未通过且就业困难。”
“因为权的竞选理念中有一条改良司法考试,同时引进法学院专门研究生院制度的政策。给法学院进行排名,从名校毕业生中择优录取。”
“若该政策顺利实施,就使得仅高中毕业的李泰妄图通过司法考试改变人生的机会变得微乎其微。”
“他因此怀恨在心,走上绝路,伪装成支持者,趁机刺杀权,以断绝权当选的机会。”
金会长大致浏览了内容,也听到了闵时越的反馈。
“权儿的支持率有因为此项政策倡议受损吗?”
问到关键了。
“回父亲,没有。”
“但是,网上的议论热度很高,且都是负面反馈。”
“确实大部分人都很不满,但与之相反的是,支持率不降反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