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是吐蕃语,赵桓当然听不懂,不过赵桓身边也有翻译,当下跟他说了。
他们说话的时候,赵桓并没有任何分辩解释的动作。
在他眼中,这些人就是跳梁小丑,他好像头硕大的非洲象,冷漠的看着地上冲着他咆哮的小玩意,嘴角露出一抹讥讽的冷笑。
听到了这位梅朵主持的控诉,除了夏仁宗皱着眉,显然不相信,其他人全都是义愤填膺,恨不得扑上来将赵桓撕成碎片。
阿柴王第一个发难,指着赵桓说道:“赵公子,没想到你如此恶毒,她们只是在扎兰湖布道修行,碍着你什么了?你为什么要杀掉她们?”
陇拶王冷笑说道:“那还用说吗?自然是贪图她们的美色。”
说着一指梅朵主持说道:“她可是我们唃厮啰部落最美的格桑花,谁不想一亲芳泽?偏偏梅朵看破红尘,出家为尼,使得一众少年才俊都是黯然神伤,扼腕叹息。
可是整个吐蕃的人提起梅朵主持,谁不无限崇敬,哪敢有半分亵渎的意思?
只有这位来自大宋的土财主,仗着有几个钱,肯定是想调戏梅朵主持,被断然拒绝后恼羞成怒,便要用强,激斗中梅朵主持被这恶贼所伤,他杀掉了寺里所有的尼姑,然后负罪潜逃。
结果以为别人不知道,又大摇大摆的回到这里,好像没人能够识破他犯下的罪行,他却哪里知道法网恢恢,疏而不漏,梅朵主持居然没有死,当众指证了他,这下我看你还如何狡辩?”
陇拶王一边煽动着,一边指着赵桓叫嚣着,脸上满是阴冷。
阿依娜也悲愤的指着赵桓说道:“我想不到你居然是这么个人面兽心的畜生,连尼姑都下得去手,你就不怕佛祖降罪于你吗?将来坠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看你又该如何?”
格西上师阴沉着脸,双手合十说道:“赵公子,你犯下了如此滔天罪行,难道就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赵桓耸了耸肩说道:“我从来不会为我自己的行为辩解,也没有人值得我去向他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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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更是恼怒,任得敬也跳了出来,说道:“别太把自己当回事,这次你恐怕在劫难逃。
你的三万人马并没有到扎兰湖来,你身边也就二千人,凭什么跟我们斗?当然我们身边人数也不多,但是我们却能够迅速调来至少二万人马。
你说你的二千人能打得过吗?所以你还是乖乖的伏法认罪,别想着负隅顽抗,那只会让你更快的灭亡。”
夏仁宗急忙出来打圆场,他说道:“这件事是不是需要再仔细盘查一番?不要太早下结论。”
任得敬怒道:“还有什么可说的?”
夏仁宗并没有像以前那样唯唯诺诺的,而是怒目圆睁说道:“国相,即便你们要指控赵公子犯罪,也该听听他是怎么说的吧,怎能偏听偏信呢?”
他又盯着蜷缩在床的一角的梅朵说道:“主持,我想问一句,你说赵公子昨天晚上对你们行凶,你可要想清楚。
从扎兰湖到我们住处,单程半天时间,来去又一天,他怎么可能一夜之间就一个来回,对你们实施了强暴和杀戮行为,又跑回去呢?再快的马也跑不完这么长的路吧。”
梅朵摇头说道:“我不知道,反正是他,化成灰我也认识。”
她的声音娇嫩恍若夜莺一般,让人听了之后,就像耳朵被天使吻过一般,舒服不已,连赵桓都不禁眯了眯眼眸,饶有趣味的看着梅朵。
因为他听出来,对方话语里充满了愤怒和恐惧,这种情绪看上去并不像是在作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