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但其中有一个,在追我的过程中还说了两次话!听她那表达,倒像是清醒的。”
“嗯。”白桅非常配合地点头,并适时发问,“所以那又是谁呢?”
“也是从外面转进来的住户,叫惢秝!”这回羊蝎子倒是回答得飞快,“惢是三颗心的惢,秝是两个禾的秝,因为这名字很特别,我对她印象还挺深的。”
三颗心,两个禾……
心禾。
白桅眼神微动,语速难得加快起来:“那她是从哪里来的,又有什么特征?在这楼里都做过什么呢?”
“嗯……”这几个问题一出,羊蝎子却又面露迟疑了。
“忘了是被谁带来的了,反正送来的时候就只说她死了有一阵,没什么突出的能力,所以收留她的那个怪谈不想留。
“特征嘛……好像也没什么特征。我记得外表就一普通姑娘,平时总是安安静静的,一点也看不出问题……”
“哦不过有一点!”羊蝎子紧跟着道,“她来的时候,有带一只猫。”
“猫?”白桅对这种动物不太熟,为此还特意想了想。
“对对对,不过其实应该算是猫变的怪物来着,长相挺吓人的。”羊蝎子仔细回忆道,“带来的时候那猫还大着肚子,听说是快要生小怪物了。”
但很奇怪的是,惢秝住进来没多久,她随身带的猫就不见了。据说即将出生的小猫怪,也始终都没见到个影。
羊蝎子其实还挺喜欢小动物的,以前允许自由活动
的时候,还会跑出去捡垃圾喂小狗。因此尽管那猫怪看着实在不可爱,他也仍暗暗留意了好一阵子,发现那猫不见的时候,还特意去问了惢秝。
惢秝只说那猫自己跑了,她也不知道在哪儿。人家主人都这么说了,羊蝎子也不好再问下去。
考虑到这公寓里住户太多,好多都还懵懵懂懂,懵懂到判断食物的标准只有“能吃”
和“不能吃”
,他本身也没多想,只当是这只猫怪不小心钻进了哪个隔间里,被里面的住户打了牙祭。
而在那次询问过后,他也没再和那个惢秝说过什么话,甚至没怎么接触过。再次见面,就是那场保安室里的追杀——现在想想,当时惢秝那冷酷果决发号施令的模样,倒是和他印象中截然不同。
所以说,这明摆着是被人给算计了啊……就是不知道这个“三心两禾”,和锈娘说的那个“心禾”,又会有什么联系?
白桅暗自思索着,顺带把灰信风那从影子里探出来的、充满催促意味的触须给一把掐住,不动声色地按了回去。
“除了她之外,你还有什么印象深刻的人吗?”她询问道,“那些出去当卧底的呢,你有认识的吗?”
“卧、卧底?”羊蝎子愕然瞪大眼,右眼的眼珠子又唰一下再次探出来,“这是什么?我不知道啊,我真不知道啊。”
行,那这事回头再说。白桅干脆地将这问题抛到一边,转而道:
“那你们先前还抄……套了另一个怪谈精心设计的游戏机制,还篡改了那个游戏宝贵的精神内核,这事儿你知道吗?
羊蝎子再次茫然摇头。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