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刘越的几个部将也纷纷跳入河水中,推翻数只船,十来个水匪就是靠着泥鳅般的功夫,也逃不出他们的手掌心。
头一次,抓住了二十来个水匪,没有掉头就跑,刘越几人心情极为舒畅。
刘越甩了甩头上的水草,来到秦钰面前,嘴角压都压不住。
“世子,水匪抓住了。”
秦钰擦着身上的血迹,抬头见到刘越摁着两个老汉,他们个个面色蜡黄,形容枯槁,口里念叨着救命,夹杂着浓重的淮南口音。
可古怪的是撕扯到破烂的衣物透出一片片白嫩的肌肤。
日积月累的船夫怎么可能会有这么细腻的肌肤,秦钰一脚将那两人踢翻在地。
“你们是谁?干什么的?”
那老汉脑袋朝下,嘴里呻吟不断,来回在狭窄的渔船内打着滚。
直到见到一抹青芒,哐当一声,鲜血沁入了船板,同伴的脑袋就躺在他的怀里,他瞳孔一缩,手不要命地抛了出去,一个鲤鱼打滚爬了起来。
“俺们是世子吩咐过来的。”
刘越收回了剑鞘,嫌弃地踢了踢老汉,厉声呵斥道。
“荒谬!世子就你眼前。”
“就是世子。”
老汉畏畏缩缩指了指前方。
“有个叫世子的男人,给了我们一百两银子,说看到出海的人就抓了,能够挣大钱。”
谁知道会是军爷啊?
老汉蜷缩在角落里,眼皮都不敢抬一下。
刘越闻言,眉头皱得像个川字,大钱?怕不是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