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对于原路返回的事根本就不在话下,也就方向感不是很好的陈文止才能接连走错了。
苏木严重怀疑,他这点也随陈母。
回到主街,两人吃过午饭,才回去招待所的。
“喂,真生气啦?”
苏木有些无奈地望着,坐在窗前头也不回的人。
啧!
脾气咋那么大嘞。
唉……
大步上前,拉上他的手,苏木将人往床边带,“不是不告诉你,而是之前我怕事情没什么准确性,说了也没意义。”
“那现在准确吗?”
陈文止不傻,他能感觉到苏木一直在做着什么隐秘的事。
隐秘就是怕遇上危险,而和危险挂钩的,除了黑市买卖东西的事,还能有什么。
苏木将人按坐在床边,“就目前情况来看,基本准确了。”
话毕,她站在陈文止的对面,开始解开衬衫的扣子。
怎么说好好的话,突然就变成这样了呢?
陈文止现在可看不得这些,顿时心头一跳,耳根发热。
他连忙按住苏木解扣子的手,“你…要干嘛?”
大白天的,她做什么要脱衣服?
见苏木不回话,他又哭唧唧地道:“一天天的,你怎么老想着这些事呢……谁像你一样……”
“啊……不要……不要停……”
“啊……”
打脸来的如此突然,在他话音刚落之时,隔壁传来男女混合版的呻吟声。
陈文止:“……”
苏木两手一摊,“看吧,大家都很‘忙’的。”
然后继续解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