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瘦,侧身躺在座位上时,还留有不小的余地。
苏木坐在三人位的中间,轻拍下他的肩膀,睡梦中的人并没有醒来,还在不停地说着什么。
她听不清,只能俯身,耳朵凑近他唇边。
“头好疼……”
苏木这才听清。
怎么突然头疼?
是感冒了?
苏木不敢耽误,赶快把人抱起,让他倚靠在自己的手臂上,贴上他的额头,以此来测量体温。
几息过后,苏木皱眉移开自己,陈文止额头温度很正常,一点也不烫,他怎么会头疼呢?
现在她们在火车上,一时间也没有任何能看病的地方。
苏木急得不行,只能让陈二嫂先照看陈文止。
她则去找列车员。
被迫被叫来看病的列车员:“……”
他望着躺在座椅上迷迷糊糊、又按着胃部的男人,迟疑好一会儿才问道:“你们之前坐汽车了?”
列车员见到不少晕车的,且都是坐了长途汽车又来赶火车的人,有很多都产生类似这样的症状。
苏木点头。
列车员了然,“他晕车了。”
“什么?”苏木震惊。
又转头看向陈二嫂,晕车难道不应该是吐个不停吗?
可能苏木脸上的诧异太明显。
列车员为其解惑,“有些人晕车不吐,只会觉得脑袋胀呼呼,或是胃部难受。”
苏木一愣。
好吧,所以说陈文止还是晕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