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用手腕按了按额头,那里疼得要命!
这事苏阿婆还真不跟苏木犟,从草药架下拖来小凳坐在苏木旁边观看着。
阿婆看一眼鱼,看一眼苏木。
看一眼鱼,看一眼苏木。
……
数次过后,苏木终于忍不住了,“阿婆,有什么事您还是说吧,这么大岁数了再扭到脖子。”
“嘿!你个小兔崽子!”阿婆一脚卷上她的屁股。
苏木被迫由蹲姿改为跪式杀鱼。
苏木:不仅头疼,膝盖也疼!
阿婆瞥一眼苏木,皱着眉道:“下次别…亲太狠。”
“?”
苏木大惊,阿婆连这都能看出来?
苏阿婆嫌弃着,“你惊讶什么惊讶,你这无情铁嘴都能肿,你说小止的得啥样,啧啧啧,想想都可怜的程度。”
苏木回想了下,他确实挺肿。
其实,中途她也停下来着。
可一看见陈文止眼泪要掉不掉的样子,就彻底忍不住了。
就是想亲,想狠狠地亲!
要不是中途有人过来洗衣服,她还能亲!
话说回来,陈文止的胆子是真小啊。
她俩背靠的大树粗着呢,树另一面人根本不可能看见她们。
只要他不发出声音,就绝对没有问题。
可他被吓得不行,全身犹如筛糠般抖动着。
苏木好怕他会抖晕过去,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唇。
树另一面的人洗了多久衣服,她就抱着陈文止坐多久。
她倒是想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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