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苏木……
她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苏木。
不是平日里看似大大咧咧的她;也不是稍显暴躁殴打二哥的她;更不是对待文止哥时温柔得不像话的她。
从李鸢的角度,只能看见侧着脸的苏木,一半的脸隐匿在黑暗中她看不清,另一半的脸被何家的兄弟肩膀遮住了,唯留一只眼睛。
可单单是露出的那一只眼睛,似能射出寒光,叫李鸢脊背发冷。
嗜血的眸子深邃而阴冷,看着竟比狼还要凶狠…
张纹也是个倔强的,被灌酒后,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过求饶的话。
一坛子酒差不多有十斤,还是昨日新打回来的,如今已被苏木灌下去近半,就算洒了很多,这女人也至少喝进去一斤多。
二柱子偷偷瞄一眼苏木,想说差不多了。
但瞧见她眸色阴冷,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大柱子一直在一旁按着全具中。
男人终究是比女人更有挣扎力,几次都要被他挣脱开来,比过年杀的猪都要难按。
大柱子不耐烦了,直接一拳下去,把人打到半晕厥状态,才算安静下来些。
兄弟俩看着被灌酒女人,又对视一眼,均是没敢发声。
他们和老大认识多少年了?
怎么也有四、五年了吧。
可是,他们从未见过如此的老大。
想来,能让他们老大如此的,也只有陈文止的事了。
兄弟俩已然能从苏木的神情中猜测出,被灌酒的女人就是让陈文止双手受伤的罪魁祸首。
这么一看,老大下手也不算重。
你说老大那样的一个人,哪怕和陈文止两人还互相看不顺眼时,都没有在他们兄弟二人面前说过陈文止一句重话。
蠢女人倒好,直接把人手弄成那样,这不纯粹找虐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