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去补秧的是一块较小的开荒地,位于山脚下不远处,地势偏僻,正好拿这些东西不会被别人注意到,也不会很显眼。
苏木干活,不用多说,当然是很快,大约在日上三竿之时,完成了今日的活计。
在水池里洗掉腿上的淤泥,背上竹筐,她来到山脚边。
这的猪草长得比较茂密,苏木最近经常来这里打草。
陈文止的手还处于脱落结痂的状态,里面新长出的粉色皮肉,看着就很细嫩,苏木给他热手时都不敢用力,生怕稍有不慎给划破喽。
也因此,苏木强制他待在家中直到好彻底为止,否则想也别想出来割草。
反正她半日工,结束后再过来打猪草回家,时间够用还顺路。
苏木力气大,她一手抓住草,另一手拿着镰刀对齐贴地皮的根部,几乎是搭到上面草便断了。
仅一会儿的工夫,她割了满满一筐草。
背上竹筐,抬脚刚要回家。
丝丝缕缕的呻吟声,让苏木顿住脚步。
“啊……”
“不要……”
“啊,好哥哥!”
苏木:“……”
该死的!
又是那两个!
他们还真是随处发情呢。
就是说,找个小破屋很难吗?
一定要在野外吗?
她的耳朵都不想要了。
可是下一秒,不仅是耳朵,她连眼睛都不想要了。
苏木本意是不想听这种没用的墙角,打算绕过这里回家。
哪知,这两人也不怎么回事,一点都不背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