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拿过来两个碗,里面满满的都是马奶酒:“来,尝尝。”
流歌偷偷伸出小手,被手冢一把按下。
手冢:“我女朋友还小,她不能喝。”
流歌可怜巴巴的望着他,她可以就尝一点点。
但手冢可是记住了她酒品不好。
大叔愣了一下,反而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那你喝吧,你可是男人,我们这的男人都是大碗喝酒,大口吃肉。”
扛不住大叔的热情,手冢一口闷了。
大叔哈哈大笑:“好,好。”
他乐呵呵的离开,识趣的把空间留给小情侣。
流歌的眸子里划过疑惑的光芒:“手冢,你的酒量这么好?”
手冢:感觉好热。
他扯了扯衣服,下意识的给自己扇风。
红色的液体顺着鼻孔而下,流歌一脸愕然,她指着手冢惊讶不已。
“你……流鼻血了?”
手冢胡乱的在鼻腔下摸了一把,手上染了一片红。
身上热的冒汗,难受的很,眼神变得幽深晦暗。
就听不远处有人叨叨咕咕:“欸?我的鹿血酒呢?”
流歌脑中轰的一声炸开,手冢……不会喝的是鹿血酒吧!?
还没等她想好,人被手冢拉回屋子里。
漆黑的屋子里,滚动的空气中带着火热,一瞬间流歌就紧张的直冒汗。
寂静无声,手冢坐在一边,滚烫的身体让他有些把持不住。
下一秒紧紧抱住流歌的身体。
急促粗重的呼吸声清晰的进入耳畔。
手冢低沉的声音变得暗哑,低低地唤了一声:“流歌……”
狭长深邃的凤眸里不见刚刚严肃的样子,禁欲的气息散去。
眼尾带着一丝丝的红,瞳孔里带着欲望,手冢浑身紧绷着,仿佛在极力克制着。
但流歌还是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脸瞬间爬上羞涩的红晕。
月上三竿,直到后半夜,屋内的声音渐渐回归平静。
第二天,手冢的生物钟准时把他叫醒,即使昨晚折腾的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