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歌噘着嘴,哥哥什么的一点也不可爱。
众人回到了酒店,经过了一天的比赛,大家的身体和精神都有些疲惫。
当然,除了某些不老实的人。
晚上,流歌敲响了入江奏多的房门。
“多多,在吗?陪我练习。”
入江奏多翘着腿靠在椅子上,眼里满是算计。
“好啊,后天是音乐比赛的淘汰赛对吗?”
“嗯,然后就是四分之一决赛。”
“那好,我陪你练习,”他拿出萨克斯,用心的擦了擦。
流歌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大提琴上,全身心的投入,但一曲完毕,她总觉得有些差强人意。
她拿出手机给桦地崇弘发了一条信息,拜托他去自己父母那里取一下自己常用的大提琴。
“可惜,桦地临时有事,否则应该先一步来墨尔本的,还能看到小景打球,不过这两天他也该到了。”
入江奏多:“你刚刚在说什么?”
流歌:“啊?我是说还是习惯自己常用的大提琴。”
“那个大提琴我记得400多万吧,”入江托着下巴,认真的回想一下。
流歌点点头。
“好了,那我先回去了。”
刚转身衣袖就被入江拉住,他眼里噙着淡淡的笑意:“既然如此,那我就收报酬了。”
流歌:“入江同学,你这样很过分。”
入江拿下眼镜,悲痛的捂着脸,好像流歌欺负了他一样。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是不是因为有了平等院,你就不爱我了,我就要被冷落了。”
流歌连连摆手:“我没这么想过啊,你不要乱给我扣帽子。”
“那我们休息吧。”
“多多……”
“嗯?有什么话要说?”
“先……闭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