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个时候,绝对不是优柔寡断之时。你该是懂我的,既然做出了决定,万万就没有再更改的道理。”
吃过午饭,李相良便开始腹痛难忍。
他抱着肚子在地上不停打滚,脸色白得可怕。军医给他看了后,只说是误食了野果导致的中毒,只要找些对症的草药熬汁喝了就没事。
但是,几日之内要好好休息,不得劳累了。
沈珏听军医如此说,他眉头几乎拧在了一起。
军中上下都知道李相良是沈珏的妹夫,也不知道沈珏会怎么处理这样的事。
“前两日我们已经耽误了太多行程了,接下来我们得加快脚程才是。
相良你若跟着一起走,会拖累了大部队的行军速度。”
沈珏说着,转头看向一旁整装待发的阿吉道:
“这样,阿吉,你留下来照顾相良,待相良身体缓过来后再追上大部队来。”
阿吉得了令,有些不甘心的朝着沈珏抱拳道:
“是,监军大人。”
这时,李相良也是一脸羞愧的抱拳,虚弱的说道:
“是我拖累大家了。”
沈珏没有多言,冷哼了一声,潇洒转身上马,手一抬,便命令着全军急速而去。
待沈珏带着人马彻底离去之后,阿吉便急着要离开,李相良却是不服沈珏留下的解药,也不换衣服离开,就是让阿吉陪着他在这里等。
果不其然,不过一刻钟的功夫,便有小兵去而复返,远远的看了李相良和阿吉一眼后,才匆匆离去。
李相良和阿吉察觉有人来了,却是装作不知,只待人走远后,阿吉才道:
“看来,公子料想的没有错,陆琮果然在军中安插了眼线。只是,我们要不要追上去告诉公子,或是做了他?”
阿吉说着,在脖子上比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李相良闻言,摇了摇头道:
“还是别去了,舅兄定然是心里有数的,我们贸然过去,反倒要坏事。”
他说着,自怀中掏出沈珏给的解药服了一颗,便将身上的铠甲换了下来,只穿了普通的便衣。
其实,李相良哪里是吃了什么野果,不过是沈珏自己配制的腹泻药而已。
以军医那点皮毛医术,哪里又能诊得出来?
论起医术来,沈珏虽不算出挑,但绝对是要超过许多民间大夫的。
“我们这就走吧。”
李相良上了马。沈珏冒着生命危险给他换来的一条生路,他必须得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