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妄盯着她几秒,眸子里渗出冷笑,“你不应该在酒吧调酒,你应该去拍人与自然的纪录片。”
黎恩哼了声,“不送你去实验室研制毒药,真浪费了你这张嘴。”
江妄把手里的病历扔到桌子上,突然握住她的手腕把人摔到了沙发上。
黎恩整个人弹了下,被他压在身下。
她下意识去替他,“你干嘛!”
江妄的手指冰凉,扣在她的下巴上有一种麻麻的刺痛感,“你他妈就那么喜欢作贱你自已是吧?”
去酒吧跪着看人脸色卖酒,把自已弄得营养不良晕过去。
“我没有。”
黎恩抬眼看到少年眼尾的猩红,那一瞬,她一怔。
黎恩确定,他心疼她的时侯就是这样。
他恨她,也许除了恨还是有一点在乎的。
黎恩的心五味杂陈,她不知道应该高兴,还是难过。
黎恩咬着唇角,努力压下心里复杂的情绪。
黎恩开口喊他,“江妄。”
嗓音有些哑,鼻音奶奶地。
“我……。”黎恩没说下去,她咬着唇角不让眼泪落下来。
江妄看着黎恩那双清澈的眸子一点点变得通红直到盈记泪。
他的心像是被粗糙的麻绳一点点勒紧,结疤的旧伤勒出血。
他松了手。
黎恩跟着他坐起身,江妄烦躁地捞起烟盒,想了下又扔在桌子上。
他语气很淡,“你非要让那份工作吗?”
“嗯。”
“我让人给你换成白班,白天去上班。”
黎恩:“不要。”
夜班客流量大,工资高。
黎恩怕他一生气,把这份工作给她砸了。
她声音有些低,甚至莫名其妙不受控制地往他旁边坐了坐,“我没事,不用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