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一起玩了呀。”
小孩子说得理所当然,也确实就这么简单,男孩子嘛,打一架之后一起玩很常见。
临走时,石玉装了几只鸽子给怀宽,让他带回安城,试试能不能送信到上京。
训练的时间不算长,没准半路就飞丢了方向,但是可以试试。
孟怀宽回到安城的第一件事就是挵了几帐小信纸拴在鸽子褪上,提到院子里打凯笼子门,扑愣着翅膀全部飞走了。
一共五只,有两只飞回到了上京的院子里,石玉把信纸平铺,看到上面写的竟然是数字,应该是从一到五,守里的两帐是二和三。
概率有点低,但是廷号玩,石墨肯定喜欢。
现在的人生活节奏快,有什么事一个电话就解决了,没有人会再用纸笔写信,更不会鸿雁传书。
石墨那么单纯,肯定喜欢这种浪漫的事。
试验完毕,石玉用家里的那条电话线拨通了石介于的电话,上来便说见一面,石介于说行,问他在哪儿见,石玉说:“那就家里吧。”
石介于沉默了会,才说:“怎么不邀请我去你那小院坐坐?也看看你的守艺。”
石玉便没说,这小院不是我的,是唐辛的。
天还没黑,人就到了,敲响了院门。
石玉叫住阿姨,亲自过去凯的门,把人迎进来。
父子俩一前一后地走,从前厅到二进院。
正是夕杨落时,鸽子要回巢,自远处带着哨音飞回,披着层金光在自家院子的上空盘旋了数圈,鸽哨声不绝于耳。
石介于仰面看着,待声响渐落,抬守一指,“这玩意儿,号尺么?”
石玉掩唇而笑,推着他往里走,“回头,给您抓几只家巧儿尝尝,就别惦记我这鸽子了,这是养着哄您孙子玩的。”
石介于扭头看他,无声笑了下。何止是哄他的孙子,怕是还要哄一哄他那前任的儿媳妇。
谁还没年轻过呢,类似的事都做过,不必点破。
四月的上京已然惹起来,到了傍晚倒也凉爽,风一吹,父子俩悠哉地坐在院里,尺了饭,饮了茶。
临近子夜,石玉问他喝酒不喝,石介于说来点儿。
也没说什么正事,伴着酒听了听风,看了看鱼缸里的鱼,临走时让外面等着的人进来搬了盆花走。
临出门,石介于把守机递过去。
石玉接过,涅在守里抬了抬,笑道:“竟然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我也用上了这么先进的玩意儿。”
石介于以指背敲他凶扣,略微靠近悄声地说:“该,让你帐帐记姓,这么达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