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元珍道:“闻相公?不置一词。”
纪文英是闻相公?的女婿。
太后娘娘点?点?头,没再说这?事儿,而是看着她?若有所思:“你在中枢待得太久了,或许该到地方上去历练一下了……”
……
总而言之,这?件事就算是到此为止了。
几天之后,宫妃们协同皇嗣在凤仪宫行宴,德妃还?在说呢:“早知道会这?样,就不叫你们出去了。小时女官也?是,撺掇着孩子出去,把心都玩野了!”
她?还?是有点?心有余悸。
孩子那么小,要是真的遇上点?什么,都反应不过来!
大公?主坐在贤妃旁边,却说:“可是德娘娘,要是我们不出去,他以后还?会那么横冲直撞的,肯定还?会再有人受伤啊!”
朱皇后也?说:“禁中有人跟着呢,不会有事的,叫孩子们出去走走看看,长长见识,知晓民情,是好事。”
德妃心想:那是因为两个孩子都不是你生的,你不心疼!
大公?主就很好奇地问她?:“德娘娘,为什么你的眼睛总是会这?样啊?”
说着,她?两只手按住自己的太阳穴,学着德妃惯常的样子,提着眼皮,往上翻了个白眼。
德妃:“……”
阮仁燧没忍住,一口?酸梅汤喷了出去!
朱皇后:“……”
贤妃有点?尴尬地敲了女儿一下:“别做鬼脸!”
说完了又反应过来不太对——这?不是说德妃之前就是在做鬼脸吗?
有心解释一句吧,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只得颇为尴尬地沉默了。
德妃简直要气死了,回去的路上还?在说:“她?们就是故意的,故意想让我难堪!”
阮仁燧知道,这?时候阿娘不需要儿子教她?做事,只需要有个人理解她?的情绪,站在她?这?边儿。
亲近的人相处起来,有时候需要的不是评说,而是站队和理解。
他同仇敌忾地附和了德妃:“没错儿,她?们就是故意的,故意想让阿娘你尴尬,真是太过分了!”
德妃就老调重?弹,以怨报德,又一次开始鸡他:“你要给我争气啊,岁岁!”
阮仁燧:“……”
晚上圣上过去,德妃余怒未消,知道圣上喜欢大公?主,所以就避开她?不提,只说贤妃:“刘姐姐笑话我呢,说我爱做鬼脸……”
“嗯?”
圣上就好奇地问她?:“所以你做了没有?”
德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