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边的男人,只有你和沃因希两个。”
虞鲤手心抚上他的脸,踮脚与他对视,“你认为自己会输给他们吗,以撒?”
以撒定定地看着她。
空气沉默,压抑,蔓延一缕热意。
半晌,他扯出个笑,英挺的鼻尖埋进小鱼的颈窝,炙热的气息熏得她额角冒汗。
“当然,谁有我的资本好,从来没让小鱼失望过。”
他饥渴症般用舌尖舔着她的颈侧,胸肌压迫感地抵向她的身前,沙哑笑着。
虞鲤耳垂发热,双手抵在他肩前,对这头随地大小烧的咪无语了。
以撒抱着她磨磨蹭蹭了一会儿,放开小鱼,虞鲤浑身都是猫味,揪着领口散了散,以撒揽上她的肩,笑问:
“让我来帮你挑选队员,对吧?”
“嗯,你比我要了解他们。”
虞鲤说。
“那群猫闷骚又会钓,很多人不会直接同意被你标记,”以撒说,“我可以强迫他们,但小鱼,我有个条件。”
“不要背着我私下去见他们,”以撒从背后搂着虞鲤,咬着她的耳垂,“想找我的队员,事先通知我,好么?”
沃因希他管不了,提着猫崽们的后颈皮,以撒还是做得到的。
还能利用阿斯蒙他们,隔开虞鲤身边的狗群和鸟人。
……都是什么人,也敢肖想她?
……
虞鲤跟以撒来到了飞艇上单兵队的休息室。
大猫一向随心所欲,习惯挑没人或高处的角落睡觉,或是在飞艇到处闲逛,留在休息室的哨兵很少。
休息室里只有三名队员。
阿斯蒙,赛共,以及妹妹头猞猁哨兵,安德。
阿斯蒙是虞鲤的熟人,宛如察觉到了虞鲤的来意,他见到虞鲤,站起身朝她走来。
虞鲤问他愿不愿意被自己永久标记。
“当然,向导小姐,”他微笑道,“从很早以前,我就想将自己的一切交给您了。”
“无论是我的积蓄,还是别的……”他苍白俊秀的脸庞泛红,雪睫垂落,说,“只要您想要,都可以从我这里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