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成说歪着头想了会儿,勉为其难地点点头。
“所以你亲生父母什么情况?”
殷刃小心翼翼地继续问。
“郭来福那样的人渣。这些是惯例调查罢了,我对他们没有特殊兴趣。”
“狩猎邪物呢?”
“研究器材和装备很烧钱,我需要钱。”
“……拷问杀人犯呢!”
“课题数据需要。”
钟成说认真解释道,“你要看他们的脑CT和血液激素指数吗?”
殷刃目瞪口呆。
每次他觉得小钟同志计划远在大气层的时候,这人都能一屁股坐回地板。
“那你研究神降。”
殷刃近乎绝望地问,“总不会是出于个人兴趣吧?”
这一回,钟成说没有回答。
“循序渐进。”
他想了会儿,一本正经道。“等我们关系再进一步,我会告诉你。就像银行卡密码,这些属于婚姻程度的秘密。”
“说是这么说……”
殷刃内心百爪挠心,偏偏无从反驳。
于是他决定把这份痛苦传播下去。
殷刃拿出狗东西,准备往桌上拍。刚拍一半,他紧急刹车,小心地解下黄粱和小仓鼠,随后才将狗东西“嘭”地糊在桌上。
狗东西:“汪呜呜……”
“现在知道汪了。”
殷刃咔吧咔吧掰指节,“坦白从严抗拒更严,地方正好,给我们解释解释。”
“那个戚辛,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