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想法中,胡惟庸必定推荐他们一派的人,却不曾想,他竟然推了汪广洋。
胆子也太大了吧?
见他们一副讶然的表情,朱元璋又说道:“还有户部侍郎马贯,以及刑部侍郎吕本。”
“这俩货?”
听到这俩人,朱杞眼神变得古怪起来,要是没记错的话。
马贯,胡惟庸马前卒。
在胡惟庸案发时被捉,脑袋搬家。
吕本好像七月份做了太常寺卿,洪武七年,因所管理的功臣庙损坏而没能及时修理被免官,被罚在功臣庙作伇工。
洪武十年的时候,因疾而卒。
这俩人都是以胡惟庸马首是瞻,如果吕本不是死的太快,结局和马贯一样。
砍头。
“怎么了九弟?”听到他的嗤笑,朱标不解的问。
“没事。”
朱杞摇头,简单明了的说道:“他这是想把汪广洋推出去几个月,然后夺权。”
“从何说起?”
朱元璋脸上露出了笑容,直勾勾地看着自己这个便宜儿子。
刘基欲言又止。
“父皇,因为他想独相,把权力揽入囊中,然后为所欲为。”朱杞以上帝的视角,淡然地说道。
此话一出,朱标他们愕然。
朱元璋也在此时,心中突然冒出一个念头。
废除丞相之位。
“九,这可不许乱说。”朱标瞪了他一眼,说道。
在朱标看来,胡惟庸虽然有些圆滑,但这是为官之人所具备的,合乎常情。
但是要说胡惟庸想独相,就有些异想天开了。
毕竟他之上,还有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