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这般,秦苏又气又难受,红着眼道:“你就非她不行吗?”
“我都可以放下顾砚书,可以和袁琦过日子,你怎么就不能换个念想?”
秦臻这会呕的厉害,别说酒了,就连苦胆都要呕出来了。
生理刺激下,把他眼泪都给逼出来。
听着妹妹的话,他心酸的不行。
是他不想换一个人念着吗?
可偏偏云天娇就像是在他心里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要是拔了,他自己都要去掉半条命。
这一想,他的胃又像是被无形的大手捏了一把,疼的他直不起腰,再次呕了个昏天黑地。
他原想着喝点酒好睡一觉,暂时度过这难受的一天。
可这酒也不知是不是买假了,怎么越喝越清醒,越喝脑子里的云天娇的模样就越清晰。
挥不去,又躲不掉。
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什么,让她这么绝情,如此唯恐避之不及一般的要和他划清界限。
眼见他又呕那么厉害,秦苏赶紧给他拍拍背。
而站在走廊另一头的徐成也立马赶了过来。
“臻哥,算了吧……”
他这话刚说完,就见秦臻身子晃了晃,一头栽倒在地……
见此,徐成赶紧叫了人过来,大家一起手忙脚乱的把人送到医院去。
说起来,秦苏本打算自己给他看看的,毕竟今晚值班的医生是顾砚书。
没来由的,她就是不想让顾砚书看见自己堂哥如此狼狈的一面。
可她到底是个大肚婆,也根本照顾不了人高马大的秦臻。
加上徐成进了医院就在叫医生,敬业如顾砚书,一听到叫喊,他就出来了。
根本不用问诊,直接把秦臻往那一放,浓烈的酒味,就让顾砚书明白病人怎么回事了。
叫来值班护士,他将开好的药单递给她,准备给秦臻挂水。
他自己则是拿了针灸包,准备给秦臻下针。
一见他翻开的包里有那么多的针,徐成都·觉得头皮发麻。
看出他要扎自家臻哥了,便立马道:“不是挂水就行了吗?你这会不会把人给扎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