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他警告地说道,“我说过的吧,这是我的任务,是那位先生亲自交给我的任务——即使是你,我也不会允许你插手。”
“哼。”琴酒冷笑,“我对这个给我增添额外工作量的家伙没有任何兴趣。”
说完他就一甩衣摆,坐到离安室透和秋泽柊羽稍远一些的位置。
几个面容严肃的底层人员冲安室透点头,恭敬喊了声波本,然后便四散开坐到安室透的周围,隐隐约约把安室透和秋泽柊羽圈在包围圈中。
秋泽柊羽眨眨眼,这戒备等级是不是有些没必要?飞机在高空飞行,他总不可能跳机。
“哦,波本,别这么看着我。”贝尔摩德低声笑着,她直直朝着秋泽柊羽这边走过来,笑容暧。昧,“你知道我早就对深尾先生很感兴趣,尤其是他的易_容技术……”
说着,她站定在秋泽柊羽身边,俯下身,手伸向秋泽柊羽的脸。
金色而柔软的发丝拂过秋泽柊羽的脸颊,有点痒。
秋泽柊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秋泽柊羽这是真的脸而不是易_容面具,如果被捏脸……他完全没想好要怎么解释这张和本体相似的面容。
……
随着金属碰撞的清脆声响,戴着手铐的男人捏住贝尔摩德的手腕,动作看上去很随意但贝尔摩德却无法让自己的手再往前挪动哪怕一寸。
“不可以哦。”
贝尔摩德低头看着对方,她能从那双深绿色的眼瞳中看到自己清晰的倒影。
这个男人即使深陷敌营也依旧不紧不慢,他似乎永远是这样镇定自若的样子。
贝尔摩德露出微笑。
越是这样,她越是忍不住想看看这个和她有些相似的男人绝望痛苦起来会是什么样的光景。
“为什么不可以?”贝尔摩德放轻声音,她的眼睛里蕴含着独特的神韵,像是设下圈套等引诱猎物往里钻的猎手,“其实我很惊讶,在被我们包围的时候你居然还是这么镇定。”
“——亲爱的,你该不会留了什么后手吧?”她笑吟吟地问道。
坐在稍远位置的琴酒漫不经心地投来目光,他没说话,也没有要移开视线的意思。
气氛逐渐变得凝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