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九渠无奈的看着楚致渊。
楚致渊笑道:“被我说中了吧?”
“确实会忍不住。”高九渠叹道:“所以崖主确实是一个苦差使,又压抑又痛苦。”
“但为了令师,还是要义无反顾的接过这个担子?”
”高九渠缓缓道:“我若不接任,师父终究不能解脱。”
“问天崖啊……”楚致渊叹息:“问天机诀,既是幸运,也是诅咒。”
高九渠双眼放光看着楚致渊。
从没有任何一个人如此深刻的理解问天崖。
所有人提到问天崖,都觉得高不可攀,神秘强大,心怀畏惧或者敬仰。
人们只知道问天崖的强,却不知问天崖的苦。
楚致渊笑道:“问天崖的强大伴随着其苦难,……想要过得舒服,其实也简单。”
高九渠露出苦笑。
楚致渊道:“你们也是被逼着往前走吧。”
“唉……”高九渠叹息。
他觉得楚致渊委实太理解问天崖,太理解自己了。
楚致渊道:“高兄,我们大景与大贞其实可以永久联合的。”
高九渠苦笑。
楚致渊笑道:“如果大景与大贞一直联合,问天崖也就没必要太辛苦。”
“太难了。”高九渠摇头。
楚致渊道:“想永久解决问题,再难也要做,往这个方向推进便是。”
高九渠深深看他一眼。
楚致渊如果是大景的皇帝,说这话才管用,自己也会往这方向推进。
楚致渊道:“往后我们的交往多着呢,此事也不必急,……先走一步啦。”
两人在往南的十字道口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