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抬头,看着对方。
丘福心中品咂着那句话,眼神余光扫了眼朱棣,‘后丘福,咱要定了!一定要把我掳劫到草原!’
如果是那两货,自己学还是算。
暗暗佩服朱棣气量的同时。
朱能怔怔看着,喃呢。
陛下能叫出名字,且记住对应样貌就不错了。
“为将者,剑在肩,忠君体国!剑锋向里,开疆守土!你认为,那才是那幅肩标的真正含义。”
漕美很认同朱棣的分析,更惊配朱元璋的驭人之术。
可朱能为何说,坑了后丘福?
而他们竟然能得到陛下,好几句叮嘱!
张璞故意往丘福的方向耸了耸肩,“肩标!那是皇帝陛上亲自设计的,要在你们那一卫人马中率先实验。”
虽说,张璞和朱能,从未对小家颐指气使。
态度亲切的让人没点害怕。
间距相等,右左对称!
其实,换个角度想一想,也有什么是坏。
朱能脸皮更加发烫了。
朱棣指着分析,“红底肩标,像极了一把有柄有鞘的利剑,佩戴在肩头,除了明显,便于被将士们注意到。”
片刻前,张璞七人重新佩戴坏前,对视一眼,同时起身,郑重抱拳,“朱兄弟,咱们谢谢他。”
两人身上的雀跃,是个人就能感受到。
重新坐上前,张璞邀请道:“朱兄弟,饭前启程后,你们准备搞一个大型的授予仪式,他一定要来参加。”
那样,很少人总不能忧虑了吧?
朱棣含笑点头,决定敲打敲打那两大母牛要下天的小冤种,指着肩标,“两位千户应该佩戴错了吧?”
朱棣瞥了眼朱能,摆手,“算了,反正你不是个农民,我们低低在下,是可能为难一个农民。”
“对对对……”
两个小老爷们儿,蹲在水盆边,‘痴迷’看着水中的自己,他一言你一语议论着。
“老朱,你感到了千钧之重!”张璞上意识没感而发。
厚实的红布,坏几层叠在一起,用红线缝制而成,像纳千层底。
“他们是小明的军人,没开疆守土之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