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面色和蔼起来,“不过本宫和驸马有事要入宫,一时半会应是回不来,你若无事,便回府去吧,改日再过来。”
“东凌只是来看看姨母,再问问表哥何时回来,并无他事。”沈东凌说完,很懂事地赶紧退开到一旁,让***夫妇可以往外走。
***和驸马边往外走边道:“不久便会回来。”
沈东凌听得出来***话里的敷衍,知道不能再多问,便转了话题,聊些***爱听的。
到了府外,***夫妇坐马车入宫去。
沈东凌乖巧地站在一旁,等***马车先走,才上了自己的马车,掉头回信王府。
马车才远离萧国公府,沈东凌立即问:“可有听到些什么?”
之前要杀姜心棠那名婢女,小声回道:“距离有点远,奴婢只隐约听到驸马爷的手下好像说了什么容扬县?之后便是***摔盏大怒,骂北定王脑子被驴踢了,为了个女人连父母权势地位都不要。”
沈东凌闻言手掌攥紧,气得深吸两口气。
她未来的夫君,居然为了个女人要抛家舍业?
一个身份低贱的小继女,到底有什么好??
气归气,沈东凌没有轻举妄动。
但什么容扬县,她默默记下了。
转眼,姜心棠已经跟萧迟在榕阳县住了十余日。
这十余日,是她这十几年的人生里,最快乐的日子。
萧迟每日除了处理京里快马秘密送来的事务,便是陪她。
陪她看书,陪她画画写字,陪她到街市上去走走…
姜心棠最讨厌写字。
因为她字写得太丑。
萧迟便陪她画画,画院子里的海棠,画她…
但时常是,画画了一半,或书看了一半,不知怎么的,她就被萧迟弄到了床上去。
然后毫无悬念的,被他索要个一两回。
没办法,太闲,男人过盛的精力无处释放,只能释放在她身上了。
姜心棠也很体贴懂事,他在处理正事时,她便不会去打扰他。
这日京里又快马送了些文书来,姜心棠便出了屋子,去了她爹坟前。
在她爹坟前坐了一会,见坟旁边那棵稔树正开着花。
她觉得好看,回去时,便随手折了两枝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