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弗唯跟程皓然再无可?能,对方也心知肚明、放下执念,这回恐怕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偏偏他?跟韩致远不知何时结梁子,明明待周围人如?春风般温暖,却对韩致远有极为深厚的怨念,时不时就要膈应对方一把。
“我和你一笑泯恩仇,跟他?可?没往事如?烟过,要怪就怪他?上回得意忘形。”
程皓然平和道:“谁让我记仇,他?要不高兴,我就高兴了?。”
韩致远城府颇深,看?有心机的人吃瘪,那才是人生难得的快事。
另一边,韩致远神色晴转多云,阴沉得吓人。
他?见她聊个没完,不耐地双臂环胸,止不住出声?询问:“还没有聊完?要不要去吃饭?”
“他?有什么要紧事,非得平安夜来说?”
“需要给你们找个安静地方漫谈三小时么?”
楚弗唯被?烦得焦头烂额,都不知该听那一边的话,暗叹男人就是事儿?多。
她发现韩致远喋喋不休,索性顺手扯过他?的领带,迫使他?的脑袋偏向自己,连带整个身子歪了?过来。
下一秒,衬衣领口都被?她拉开,露出他?霜色的皮肤,以及轻微滚动的喉结。
楚弗唯本想让他?闭嘴,不料他?会被?拉扯得仰头,露出毫无防备的脖颈,反倒给了?她可?乘之机。
她凑上去,不过刹那,便听他?倒吸一口凉气。
韩致远愣了?,一动不敢动。
那是一个吻,落在他?咽喉。
当身体信息传递到大脑,却带来地震般的心跳声?,恨不得震碎他?清醒的意志。朦胧间,头脑一片空白,温热的含咬,叫人濒临窒息,竟分不清现实和虚幻。
潮湿的触感,细密的舔吻,又如?初冬飘雪,落下后转瞬即逝,只留隐约水痕。
韩致远唯有靠僵坐才能缓解晕眩。
宛若被?抽去灵魂的雕像。
始作俑者偷袭结束,却不顾他?的恍惚失神,又老神在在地起?身,淡定自如?地打电话:“行了?,你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