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遇到鬼了吗?”裴冽鲜少见顾朝颜这么认真。
顾朝颜想了想,“也没有,就是随便问问。”
“桃木剑,铜葫芦,黑曜石,随便哪个挂一挂都能辟邪。”
裴冽盯着顾朝颜,“什么样的鬼?”
“红……梦里有个红衣女鬼。”
“做恶梦?”
顾朝颜重重点头,说真话裴冽也不能相信。
裴冽,“知道了。”
“大人腰上那块玉……哪里来的?”顾朝颜来西郊之前抽空找了一个算命先生,那先生说想要镇住女鬼,有两种方法,一是感化,二是威慑。
顾朝颜觉得她应该没什么本事能感化女鬼,于是选择威慑。
威慑的方法那先生也说了,除了桃木剑之类,若能佩戴官衙里面的器物或与之相关,效果最好。
以煞气威慑。
官衙的东西哪有什么能佩戴的,于是她盯上了裴冽随身之物。
在她眼里,裴冽就是煞气的代名词。
那玉牌被‘煞气’滋养许多年,应该可以威慑女鬼。
裴冽面色冷下来,“夫人不知道?”
这话把顾朝颜问傻了,“还请大人明示。”
“不想明示。”
裴冽到现在都不明白,顾朝颜为何能将当年赠与之事忘的一干二净。
哪怕忘记他他都能忍。
当初顾朝颜将玉牌给他的时候,原话是‘这是旷世难寻的宝贝!家传的,给你!’
她视家传之宝,这么如粪土?
好在顾朝
颜不是较真儿的人,“大人能卖给我吗?”
裴冽,“……这是旷世无双的宝贝。”
顾朝颜,想敲诈?
“大人介不介意取下来,我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