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夏祯冷声道。
他这是兴奋所致,并非发病。这药他吃了十多年,不想在今天扫兴。
说罢,夏祯喝了一声“驾”,纵马向专门为他准备的场地奔驰而去。
场地内,有给夏祯专门准备的猎物。
夏祯拔出素霓剑,命守卫放出被束缚住的猎物,有虎、豹、狼、兔、狍、鹿、鸟、禽,这些飞禽走兽惊慌失措四散逃开,而始作俑者则握紧了剑柄,浑身欲欲跃试。
夏祯熟练地纵马追赶,素白光洁的剑刃一下接一下插进皮毛血肉,拔|出来时,带着鲜艳、热气腾腾的血液,然而这血却并不停留在剑的本身,而是顺着上面的纹路一路从剑的顶端滴落,被强势的劲风裹挟,带到不知名的角落,运气好的可渗进土壤回归大地,运气差的在空中就被蒸发,留不下半点痕迹。
忽然,天空乌云密布,风沙遮天盖地,吹的夏祯睁不开眼,马儿也受了惊,不耐烦地嘶吼、咆哮,高高抬起前身,想把骑在自己背上的人甩下来。
“殿下小心!”
轻尘一直在旁守护夏祯的安危,见此情景也顾不上其他,本能就要上前给夏祯护驾,可这风刮的古怪,叫轻尘这个训练有素的高级暗卫都寸步不能上前,更辨不清夏祯的方位,只能留在原地干着急。
异象足足持续一盏茶的功夫,待到风沙停歇,被云层遮住的太阳重新站了出来,人间重新大亮。
轻尘这时终于瞧见了夏祯,赶紧上前跪在夏祯脚边,“臣该死!护驾来迟。”
夏祯皱眉抬头望天,瞧了一会儿看不出什么门道,于是作罢。
“起来吧。”
“谢殿下!”
轻尘站起身拍拍膝盖上的灰尘。
“回去吧。逢此异象,也不知父皇那边怎么样了。”被这么一打扰,夏祯也没了兴致。
“是!”
轻尘走到一旁牵过自己的马,正要翻身上马,忽听角落处传来一声异响。
“什么人!”
轻尘大喝一声,掏出暗器飞掷过去,射到角落处的一棵大树身上。
夏祯顺着暗器飞出的方向回望。
他眼尖,看到了树后之人不小心露出的一截绯红的轻纱。
女人?这种地方怎么会有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