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足鼎立”的局面,谁也不说话,陈西瑞横着手机打游戏,孙泽洋赏了赏窗外的景,大约是嫌无聊了,嘴巴开始蠢蠢欲动。
“傅先生在哪儿高就?”
陈西瑞一心二用,时刻担心他这破嘴语出惊人。
傅宴钦浅抿一口茶水,不咸不淡地说:“你女朋友没跟你提过吗?”
孙泽洋说:“提过一点,但没具体说。”
“你打听这个干嘛,不该问的别问。”陈西瑞插进去话,语气有点冲。
孙泽洋想起她刚才的千叮万嘱,适时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不好意思,人有三急,我去上个厕所。”
一局游戏结束,陈西瑞返回主界面,想再开一局,忽听到傅宴钦的声音压过来,“你就找了这么个男的?”
陈西瑞从屏幕上抬起视线,对上男人那双寒凉如水的眼眸:“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日子是自己过的,不劳您操心。”
傅宴钦嘴角勾出嘲讽的弧度:“到哪一步了?”
“可能要打马赛克,太私密的事儿,不方便说。”
傅宴钦目光深邃地看着她,半晌,薄唇轻启:“你喜欢被我抱在腿上,亲得凶了,身体会痉挛性颤抖,胸口那颗痣,每次都要照拂到,因为那是你的敏感点,只要做了,床单第二天一定要换,九浅一深,左三右三,十几个来回弄下来,你能爽到哭,他懂这些技巧吗?”
“你要不要脸啊!”陈西瑞面红耳赤,声音不敢抬得太高。
傅宴钦慢条斯理地饮着茶水,三秒后,促狭地笑了声:“或者我换种问法——那种愣头青有取-悦女人的服务意识吗?”
陈西瑞的脸腾地涨成猪肝色,咬牙切齿:“不要逼我骂人破坏我修行。”
傅宴钦放下杯子,侧头望向窗外,眼睛里是一团浓得化不开的雾气。
“你是畜生吗,随时随地能发情?哈,咱俩之间还真是没什么情分,只能让你惦记着那点破事儿!”
傅宴钦看回来,目光落到那张梦里想了数千遍的脸上,“你男朋友可能没告诉过你,被喜欢的女人骂,也是我们男人情-趣的一种。”
陈西瑞怒斥:“疯子!”
孙泽洋上完厕所回来,感觉两人之间的气氛有点怪,他缓缓坐下,眼神在两人身上踱来踱去,暂时没发现什么。
“西瑞,他家小院挺漂亮,你要不要去逛逛?”
陈西瑞没吭声,似乎将一辈子的沉默都用在了这里,手心攥着杯子,细致感受茶水的温热。
后来菜上桌,她统共没动几筷子,孙泽洋倒是吃得挺多,各式都品尝到位,赞不绝口。
至于傅宴钦,他还是维持惯常的饮食习惯,晚间少食,每样尝了两口,便搁下筷子。
“你是饱了吗?”陈西瑞听到孙泽洋打了声饱嗝。
“差不多八分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