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暖拒绝了几次,对刘斯年道:我发现你家佣人挺年轻的。
大都是三年老祝雇来的,我不常在老宅,不太了解。
那你常在哪里住
刘斯年拿过菜盘递过去:江市、扬城都有房子,这里住一段那里住一段,没有特别喜欢的地方。
最后一道青菜炒完,他们去了餐厅。
这栋别墅的餐厅比之临江府豪华得多,纹理潇洒的大理石长桌,至少能坐下十几号人,摆上一桌满汉全席。
谢时暖的三菜一汤搁上去像过家家。
她皱眉:你家没有小桌子吗
刘斯年挠头:不清楚诶……
算了,先这样吧,明天再说。谢时暖坐了下来,我要饿死了。
她说的是实话,坐下来后半点没客气,刘斯年瞧她鼓着脸吃的香,莫名也有了胃口,一顿饭吃的意外的干净。
汤是青菜圆子汤,鱼肉圆子被谢时暖捏的不规整,有的扁有的圆,滑进嘴里小鱼似的。
刘斯年默默喝了三碗。
谢时暖眯起眼,笑道:这可是我拿手的汤品,有品位。
什么时候学的做菜我跟着你的那五天,你不像是会做饭的样子。
会做饭还能看出来
刘斯年点头:谢骏疼你,廖红娟虽然嘴上严厉看但得出来也很宠你,有他们在轮不到你一个小姑娘下厨,是在他死后吗
嗯,他被定为自杀,彻彻底底把体育馆案的锅背下了,公司查封项目停滞,所有的债都压到我妈头上,她每天忙的脚不沾地,我没法赚钱就只能学着照顾家里,做饭是必修课。
谢时暖食饱喝足,聊起过往始终带着一抹释然的笑。
你呢,又会修东西又会做饭,是因为刘贵河不管你,你得在这座别墅自救吗
恰恰相反,他和他女儿都很乐意管教我,所以我才什么都略懂。
谢时暖呆呆道:管教
是这个词,你没听错,说起来,你刚刚问我后续有什么节目,最早今晚最迟明天,或许会有个好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