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牧只是提了一句:“我小时候听村口的老先生说的。”
但实际上,这些都是大奸臣和珅用的老方法了。
正说着,一旁的妇人哭诉着:“我,我抢不到啊!抢不到粥啊!”
南宫雪见状,只见她怀里还抱着一个昏昏欲睡的孩子,便把手中的碗递给她:“你先喝。”
那妇人先是一愣,随后立刻给南宫雪磕头着:“谢谢,谢谢,大恩人!”
“囡囡,起来喝粥了,好喝的粥来了。”
南宫雪经过这一个施粥场景后,她靠在树干边上坐了下来,许久都没有说话。
薛牧知道,她需要时间适应和接受。
这就是生存。
这就是命。
有人在皇城里赏花看月,甚至还因此伤怀。
有人在城外喝了一碗粥,而喜极而泣。
人与人的悲欢,都不相通。
薛牧来到她的身旁,安慰道:“大人,我们办案要紧,还是要盯着往来的人。”
此时,他听到了些许的抽泣。
南宫雪回想起刚刚那妇人的样子,回想起她的娘亲。
不过或许为了不在薛牧面前出丑,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重新振作道:“现在观察城门出来的人,我看,你听,谁都不许说话。”
“是。”
就这样,两人靠在树干边。
一坐,就是坐了三个时辰。
深夜,寒风袭来。
南宫雪甚至感觉到身上有一丝的寒冷。
她忍不住打颤起来。
薛牧有纯阳体质,身体自然暖和。
他听到南宫雪的哆嗦,便问道:“大人,你冷么?”
“没有。”南宫雪嘴硬道。
但下一秒,薛牧抓着她的手,感觉到那冰凉的温度后,便说道:“我们挨近些吧,我热,能传些热给你。”
南宫雪原本想拒绝。
但薛牧的一句话,让她最终妥协了:“你还得办案,不能再让这些流民因为城里的人而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