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婶迟疑了下,还是说了:“明月嫁过来三年了,一直没动静。她今年满了十八,不算太小吧?”
骆宁:“阿宥怎么说?”
“家里有个婆子不小心漏了口风,被阿宥训斥了一顿,撵了出去。阿宥护得很,谁也不敢提。
听闻他岳母说了一次,叫明月去拜拜观音。阿宥便说福运绵长缓慢用,别耗在小事上。他岳母被堵得哑口无言。”二婶道。
骆宁不仅有了笑容:“阿宥与明月感情好。”
“极好。他护得像珍宝一样,旁人哪里敢说明月半个字不好。也不知道他们俩是谁……”二婶说到这里,立马去看骆宁脸色。
她自悔失言。
骆宁似乎很懂她的担忧,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并没有计较她的言外之意。
——有些男人自己不太行,会让妻子背锅,二婶也不知骆宥和宋明月到底是谁艰难,也不敢多问。
“下次我传召阿宥两口子进宫,问问情况。”骆宁道。
萧怀沣早已给骆宥请封了世子。
侯府世子的子嗣,关乎整个家族,二婶操心也是情理之中。
骆宁转移了话题,叫人拿了些补品给她,请她带去给祖母。
又和二婶聊起了堂妹骆宛。
她孕相好了,娘家人来总是叫她开心,心情很不错。
过了几日,她果然叫骆寅带着宋明月进宫。
她还特意把顾湛也请过来。
同为女人,骆宁理应先问宋明月的。可她既是姑姐,又是皇后,有些话反而不好对宋明月说。
“秋兰,你领了明月和阿湛去偏殿吃点心。”骆宁支开了她们俩。
骆宥便坐正了,知道姐姐有话问他。
骆宁说了二婶的担忧,然后直截了当问他:“你没有叫明月替你担责吧?”
骆宥怔了怔。
他面颊勉强维持镇定,耳朵还是有点泛红。
“没有。”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