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宁和萧怀沣聊了慎独司。
她对此“衙门”很满意。
她没有问萧怀沣,将来是否不要其他宫妃。
这个话题没有意义。
骆宁不做这个奢望与幻想,免得自己失望。
她想,她做个好皇后,萧怀沣做个好皇帝,治理好江山就足够了。
骆宁从母后身上,发现了一件事:哪怕站在权力顶端,往前往后的人生皆是废墟。
并没有什么意义。
做好眼下的事就行了。
萧怀沣也没多说一个字。
他们俩像在王府那样,过一种很熟悉、很固定、很清静的日子。
“……胡云骁的婚期定了,五月初七。”萧怀沣告诉她。
骆宁:“那我明日去把顾湛接回来待嫁。”
又问,“顾院判还好?”
“他身子骨健朗。他管太医院我是很放心的。”萧怀沣说。
说到了顾湛与胡云骁的大婚,萧怀沣趁机对骆宁说,“我要给正卿封爵。”
“封什么?”
“他太年轻了,没有任何功绩,只能依照血脉与祖荫,给他封个伯爵,再高御史台就要吵了。不过,爵产上我会多给他一些,他挥霍惯了,没钱不行。”萧怀沣道。
骆宁:“定了什么封号?”
“成勇伯。”
“挺好,适合表弟。”骆宁笑道。
萧怀沣点点头:“我同他说过了,将来尽量给他制造机会,叫他陪伴太子。等太子登基,自然会封他一个国公,这是答应他的。”
答应了他,可什么时候兑现这个承诺,也要考虑实际问题。
年纪轻轻、毫无建树,给他封了国公,朝臣可能会死谏。闹大了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