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放听了浑身一颤,他结婚本来就不顺利,要是被这股霉气沾到了以后都结不了婚,那岂不是坑了自己一辈子?
刚准备说租易中海房子的事情,马上又改主意了。
其他人想了想,觉得李伟说的在理,中院全是不正常的家庭,谁沾了谁倒霉,一个个又打消了念头。
易中海气的暴躁如雷,质问道:”李伟,我又没得罪你?你干嘛非要和我唱反调?
我说我租房子的事,你干嘛非要说坏话?”
李伟把手上的瓜子壳往易中海身上一抛,瓜子壳全部落在易中海的头上和身上。
“易中海,你怎么没得罪我?
你说你的房子干嘛说我的房子不好?你说的这么多不就是说我的倒错房离水池远,租金高吗?”
“李伟,你误会我了,我只是稍微对比一下,没别的意思。请你大度点,别把心思想歪了。”
易中海一副奸笑的样子,决定给人扣帽子。
李伟毫不客气地说:”你说白了不就是抢我的租户,你这点伎俩瞒得过谁?整天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却做着挖人墙角的事情。
我呸。
你要是你的房子真好,至于没人租吗?你要是敢再说我的房子不好,我撕烂你的嘴。”
“李伟,你太蛮不讲理了。”
易中海也被吓得一跳,要和李伟硬来,他可没有什么胜算。
李伟冷冷地看着易中海,叫嚷道:”谁敢对我不利,我就针对谁。”
易中海听了默不作声,其他人更不敢多说什么话。
“没事散会。”
易中海气的脸色铁青,好不容易做了两间房,居然租不出去,白白浪费了这么多钱。
许大茂披了件呢子大衣,叼了根华子站起来说:”诶,大家别走啊,我有一件重要的事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