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天掉到我头上的内衣,也是你手洗的?怪不得这么香。”
宋浅蹙眉抿唇盯着他,俏脸上爬上一丝淡淡的怒容。
“你那个时候明明不是这态度,凶到我都以为你要揍我了…”
谢砚池:“你的记忆又产生偏差了,我明明对你的内衣爱不释手。”
“你!”宋浅瞪他。
谢砚池瞧着女孩,心里在想,这个世界上竟然会有人生气的时候也这么可爱。
他弯了弯唇,“看什么?想摸我腹肌?”
宋浅别过身子,“我不想理你了,我去大厅等你。”
谢砚池一个箭步迈下跑步机,从身后圈着她的身子,胸肌紧贴着她的后背,“锻炼得有点累了,走不动路,浅浅让我靠着走行么。”
宋浅死命地挣扎,琴盒都敲到了男人的小腿,“你走开啦!你浑身都是汗!你好讨厌!”
……
回到家,谢砚池先去冲了个澡,宋浅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边给琴弓上着松香,一边打量起这套五房二厅的大平层来。
谢砚池说他妈妈在他十一岁的时候就去世了,星池汽车又是谢怀一手创办的,他应该忙于工作,很少会关心谢砚池吧。
这么想来,谢砚池倒是有点可怜。
是不是应该…对他好一点?
正想着,浴室的门被推开,谢砚池走了出来。
浴后的热气在男人的周身氤氲,额前的碎发还在滴着水,浴袍的腰带松松垮垮地系着,露出一大片胸肌,看上去随时有散开的风险。
这浴袍,要不别穿了吧。
这男人是有点暴露癖还是怎么着。
如果此刻谢砚池知道宋浅心里在想什么,八成会气得吐血而亡。
他拿着手机坐到宋浅身边,胳膊一勾,就这么把人捞进了怀里。
“看看,晚上想吃什么?”
“不是来排练的吗,你还管我饭啊?”
宋浅说话的时候情不自禁地往男人的怀里凑了凑,企图看清手机上的外卖菜单。
殊不知这个动作撩人的很,衣物摩擦带来的快感直往谢砚池的头脑里钻,让他觉得浑身上下都像烧起来一般。
“不管你饭?那你饿着,我吃你。”
宋浅没理会这句虎狼之词,她换了个舒适的姿势,把两条小腿盘在沙发上,整个人卷成一团,乖乖软软地钻进男人的怀里。
宋浅拿出自己的手机,“我来买吧,你想吃什么?”